慕山飞雪

一二三四五,劫持小凶许

【鼠猫银婚狂欢宴】捕鼠夹和逗猫棒⑵

后续终于来了,写文真的很费脑细胞。


周末那天是特别好的一个大晴天,展昭从清晨起就躺在落地窗前懒洋洋的晒着太阳,正昏昏欲睡的时候坐在沙发上刚接完电话的杜若就跑了过来,一把把他抱着举了起来。

“猫猫,方馨要回来了。”展昭懒洋洋的睁开眼瞅了一眼杜若,喵了一声回应才让杜若心甘情愿的放他下来。

距离杜若带他回来差不多能有半个月了,展昭早就已经适应了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可就是怎么都不习惯杜若这一惊一乍的性格,不过好在杜若有自己的工作,除了周末和节假日在家里呆的时间也不长。

抻了个懒腰,展昭抖了抖被杜若抱塌了的毛,叼起滚落在一边翻着肚皮的白老鼠又趴回了刚刚的位置上。

半个多月了也不知道包大人跟公孙先生发现他失踪了没,那个白玉堂也不知有没有再去开封府找他,要是去了没见着的话他能发现他失踪了吗?

展昭动着鼻子嗅了嗅怀里白老鼠身上的味道,下意识的又蹭了蹭才把脑袋搭在了白老鼠的身上。白玉堂应该能发现我不见了吧,每次为了躲开他不知道使了多少法子,可只要白玉堂有心找他,不出四五日绝对能出现在他面前,带着一脸“贱兮兮”的笑各种捣乱,他都要怀疑白玉堂是不是属狗的了,鼻子那么灵。希望这一次他鼻子也能灵一点。

翻个身肚皮朝上继续晒太阳,可不知怎么的越晒越觉得烦躁,这都什么事啊,为了躲白玉堂变成这样,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变回去,气死了。越想越气展昭干脆也不晒了,翻身起来冲着身边的白老鼠低低的吼了几声,吼舒服了才慢慢悠悠的跳到沙发上端坐着看杜若来来回回的收拾东西。

在展昭看来,杜若跟他之前见过的姑娘一点都不像,他之前见过的姑娘有温柔娴静的、有英姿飒爽的、也有俏皮可爱,而杜若他感觉用疯疯癫癫这个词形容还有点贴切,虽然这个词用来形容姑娘不太好。

杜若从厨房一出来就看到她家的捕鼠夹乖乖坐在沙发上看着她,圆溜溜的眼睛亮晶晶的好看极了,实在是没忍住也顾不得手上都是水,直接在白体恤上蹭了蹭就窜到了沙发前,一下一下的撸着。

“捕鼠夹,方馨要回来了,你是不是也很开心啊,果然没有辜负我养育你这么多天。”被杜若撸毛撸到忍不住想呼噜的展昭,一面享受的拿脑袋蹭杜若的手一面又在心里暗骂自己竟然克服不了身体的本能。

正矛盾着呢就听见杜若提那个鬼名字,瞬间什么心情也没有了,伸着爪子拍开了杜若即将落下的手,跳下沙发重新回到窗前抱着那只白老鼠继续趴着晒太阳。

看着猫猫重新趴回了窗前,杜若瘪了瘪嘴,什么嘛就让撸几下就不让碰了,“小气鬼。”小声的冲猫猫嘟囔了一声,结果就看见窗边趴着的猫动了动身子把屁股冲向她,尾巴还敲了几下地板,仿佛在警告她他听到了。


而同样经过了这半个月时间的白玉堂终于接受了自己变成了一个逗猫棒的事实。不接受又能怎么样呢,根本没有人知道他现如今的处境,而且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什么地方,又该怎么回去。

暗自叹了口气转着眼珠看向窝在自己身边的白猫。那晚那位叫杜若的姑娘把他放进白猫的窝里的时候着实让他提心吊胆了许久,好在这只猫除了刚来的第一天对他“拳打脚踢”过,之后一直相安无事。

也不知这猫到底是怎么回事,自打那天进了他的窝,他就总被这只白猫“关注”着,除了吃饭上茅房不对用这的话说是去卫生间,也不知道哪弄的这么奇奇怪怪的词,非要把茅房说成卫生间,怎么看这卫生一词也跟茅房搭不上边啊,难不成他白五爷那些诗书典籍野史杂谈都白读了?

罢了罢了,卫生间就卫生间吧,只当是入乡随俗了,毕竟自己现如今这状况也没办法细究这里这些奇奇怪怪的说法。白玉堂又叹了口气瞅了眼晒太阳晒得直打呼噜的白猫,不死心的动了动身子,可结果一如既往地动弹不得。

他实在是不清楚为什么这只白猫连在窗边晒个太阳都要把自己叼过来圈在怀里,难不成这猫看的到这副老鼠皮囊下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白五爷?老人儿不是都说猫狗的眼睛能看到人看不到的东西嘛。越想越觉得自己发现了真相,白玉堂不由得感到惋惜,在这个地方可能已经发现他情况的竟然是只猫,这猫不能交流跟没有又有什么区别呢。

正想着呢,突然不知从哪来的一股力量掀的他从白猫怀里掉了出来,打了几个滚才肚皮朝上停了下来。“猫猫,方馨要回来了。”

白玉堂定睛去看就看见杜若一脸兴奋的举着那只白猫,而被她举起来的白猫耷拉着两条后腿要掉不掉的都快抻成一根面条了。可白猫却慵懒的喵了一声怎么都不像是生气的样子,甚至还轻缓的晃着尾巴,隐隐约约间白玉堂都能看到白猫那两个毛茸茸的蛋蛋。

不等白玉堂移开眼,白猫就被放了下来,杜若也风风火火的跑开了。白玉堂干脆老实的等着白猫把他重新叼起来圈在怀里继续晒太阳,才转过神想起了刚刚杜若说的话。

方馨,将近半个月他已经无数次在那个叫杜若的姑娘嘴里听到这个名字了。据杜若描述,这个叫方馨的姑娘家是个特别好的人,温文尔雅容姿无双,为人光明正大,敢作敢当,行事成熟稳重,不拘小节,风趣幽默对她温柔体贴,总之就是哪里都好。

时间久了白玉堂总觉得杜若形容的不像是一个女子,倒像是个男人,像是……开封府的那只猫儿。哎,也不知那只猫儿怎么样了,这么久都没有去找他,他会不会想到自己是失踪了。可转念一想白玉堂又觉得说不定自己没去“骚扰”他,那只猫儿指不定多开心呢,但他敢肯定一点,那只猫儿要是知道他失踪了定然会寻找他的下落的。

陷入思乡之情的白玉堂丝毫没有察觉到一直圈着自己的白猫已经起了身,只听见几声低吼,待到白玉堂回了神的时候那只白猫已经扭着身子跳到了沙发上去了。

一脸懵的白玉堂盯着白猫后背上柔顺光泽的毛发,那只白猫刚刚是在冲他发脾气吗?他有哪里得罪它吗?左思右想也没找到白猫突然冲他吼得原因,白玉堂干脆不想了,左右猫这种动物的想法人是弄不明白的。

瞧着白猫一下一下去蹭杜若的手心,白玉堂突然有些庆幸,庆幸自己不是附身在那只白猫身上,无论如何,他风流天下的锦毛鼠白玉堂是决计做不来拿脑袋蹭手求摸的事来的,绝对不可能。

“捕鼠夹,方馨要回来了,你是不是也很开心啊,果然没有辜负我养育你这么多天。”而且他也实在接受不了自己被起这么一个鬼名字。他要是那只猫知道自己有这么个鬼名字,说不定能气的亮了爪子抓花杜若那张脸。(五爷,您现在叫逗猫棒也不比捕鼠夹好到哪里去好伐)

眼看着杜若话音落下之后白猫转身朝他走来,白玉堂心情莫名好了许多,果然这猫还不算太笨,也听得出“捕鼠夹”不是个好名字,只可惜啊主人根本没有一点想给猫改名的迹象。可怜的猫。等到有一日回去之后,他定要把这只猫的名字讲给那只傻猫儿听,到那时若是猫儿还像之前一样对他的邀约再三推脱,他就不叫他猫儿改叫他捕鼠夹,好好气气他。

撸过了猫杜若也不打算继续收拾了,去厨房洗了个苹果啃着坐到沙发上玩手机,期间还不忘时不时扫一眼窗边的猫,见它始终屁股冲着自己就忍不住想笑。她怎么可能不知道猫猫不喜欢这个名字,可是每次她一这么叫它,猫猫那嫌弃的眼神和行为总让她觉得有趣,所以总想拿这个名字逗它,她才不承认不给猫猫改名仅仅是为了满足她的恶趣味呢。


日暮西斜,坐在沙发上玩手机的杜若早就枕着沙发的靠垫睡了过去。原本浑身都是阳光的展昭身上也已经看不到阳光的影子,可是他还是安静的窝在那里,闭着眼睛时不时嗅一嗅怀里的白老鼠,他总觉得这只老鼠身上有种他熟悉的气息,这种从心底生出的心安的感觉让他就想这么抱着他待着。而被白猫抱在怀里的白玉堂有些昏昏欲睡,半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足以让人适应一些东西,就比如他,如今早已习惯了一天中大半的时间被这只白猫圈在怀里枕着嗅着,然后安心的窝在它的毛里听着它满足的呼噜声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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